己却只能看着而没有丝毫办法,心情可想而知。
不过钱卫国之前那句话倒是提醒了他,军区的医院不知道有没有办法?
看着董阳升发愣,钱卫国还以为他心动了,当即就趁热打铁:
“董处长,咱们就当交个朋友嘛。”
钱卫国把信封推过去:“对了,最近厂里没什么异常吧?特别是……”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王建军那边你知道……”
董阳升碰也没有碰那个信封。
他站起身,脸色阴沉:“钱主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是非曲直我董阳升还是清楚的,这种事情你以后就别找我了。”
钱卫国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收起信封:“董处长误会了,我只是……”
“我不管您想打听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会说。”
董阳升打断他:\"王厂长这些年兢兢业业,我劝您也别打什么歪主意,否则……”
说完,转身付了钱就离开了酒馆。
钱卫国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掏出一个小本子,在“董阳升”的名字上画了个叉。
接下来的几天里,钱卫国时不时就去轧钢厂审讯室拷问王建军。
另一边按照名单上面的内容进行拉拢渗透,王爱国和聂文涛也在其中。
晚上夜深人静之时。
昏暗的轧钢厂保卫处审讯室里,王建军双手被铐在铁椅上,头顶的钨丝灯泡“滋滋”作响。
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两点,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钱卫国朝身后使了个眼色。两个年轻人立即退出,铁门“砰”地关上。
“王厂长,这几天睡得可好?”
钱卫国踱步进来,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咔嗒”声。
王建军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淤青:
“托钱主任的福,这硬板床比家里的还舒服多了。”
“呵,是吗,那接下来你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的话……
我也不是不能把你家里人接进来陪你,这么舒服的床,也得让他们试试。”
说着,钱卫国将一叠照片甩在铁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