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豆豆被擒,便意味着自己被捕。
手被反绑着。
臀部肌肉也疼得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柱子只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流逝,身体有点发冷。
“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打个幺二零?”柱子痛苦地呼唤着。
谢晓峰无奈摇头,没有理会柱子。
他左手提搂着豆豆,右手开门,将门外的林东凡等人放了进来。
林东凡等人,刚才在门外已经听到了枪声,进屋后看到柱子屁股中枪趴在地上惨哼,也不觉得意外。
幺二零已经打过了,刚才枪一响就打了幺二零。
林东凡问柱子:“王静家不是还有个女保姆吗?你把她杀了?”
“放屁,老子是个有素质、有底线的人,从不平白无故乱杀人!”柱子咬着忍痛:“快帮我打幺二零,我的血快流干了……”
“幺二零马上就好。”
林东凡瞧瞧屋里的环境,没看到女保姆。
又问柱子:“你把那个女保姆弄哪去了?”
“在厕所睡觉呢,我给她打了一针麻药,全麻……”柱子的声音,痛苦中充斥着郁闷之情:“我他妈真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么?”
回话间,林东凡给闲着的那两个保镖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去厕所看看。
柱子趴地上叼叼个没完:“难道我这个计划还不够周密?孩子在我手里,你们怎么就敢空降?就不怕我杀了豆豆?”
林东凡没回答这个幼稚且无聊的问题。
见保镖把昏迷不醒的女保姆从洗手间抬出来,林东凡也松了口气,算柱子还有点底线,没逮谁杀谁。
林东凡扭头望着痛得跟个憋孙一样的柱子:“沈冰都被抓了,你还一根筋为她卖命,你说是你有多想不开。”
“那种过河拆桥的事,老子干不出来!”柱子理直气壮地回道。
林东凡一阵无语,想不到这家伙当工具人居然当出了正义感,可惜了一条汉子,认错了主子走错了路,一崴脚就是一辈子。
林东凡沉重地问:“你的下半辈子,已经毁在沈冰手里,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怎么办?他们已经六十多岁,干不动了,老无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