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
凌十三实在受不了马飞翼的阴阳怪气,当即就要承认自己和徐六昨晚偷喝了酒。
徐六放不下小桃红,心里不痛快,他一时义气上头想陪陪兄弟,就花高价从食堂大师傅那里买了一坛酒。
喝多了,俩人比划了下拳脚,出了一身汗,就把外衣敞开凉快凉快。
居然会被人当成嗑药发疯,真是岂有此理!
可不待凌十三开口,杜衡就抢先开口道,
“马兄既然不肯说,我也就不问了。
但这真的是虾粉,不是逍遥散,马兄若是不信,过来一看便知。
这碗汤我刚才已经喝了两口,并没出现马兄所说的癫狂之状。”
说完,就把小瓷瓶打开,递给周围人。
马飞翼见杜衡不跟他对质,急忙道,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谁知道你是不是偷梁换柱,早就把瓷瓶里的东西换掉了。”
杜衡微微一笑,眼底冰冷锐利,
“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衙门判案都还讲究个证据。
马兄不妨说说,你说的状若疯癫之人究竟是谁,又是在何时何地做出此等不雅之举。
当时除了你,可还有旁人看到?
既然看到,为何不禀报夫子,为何非要在这个时候,当众污蔑我呢?”
马飞翼吞吞吐吐说不成话,他只是想让大家看清杜衡的真面目,不想招惹徐六那头疯狗。
徐六也意识到马飞翼看到的是他和凌十三,知道杜衡拦着凌十三是不想他们喝酒的事暴露。
心里对杜衡这个人不由高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冲马飞翼道,
“衙门判案讲究人证物证俱在,你空口白牙就说人家服用禁药,人家愿意当众验证,你还不信。
怎地?
你就非得无中生有,让杜衡背了这口黑锅是吧?
那我怀疑你公报私仇,当众污蔑杜衡,是不是就能去衙门告你?”
徐六同伴也跟着阴阳怪气道,
“我看某人啊,就是嫉妒,考不过人家,就想污蔑造谣坏了人家的名声。
哎,我身边要是有这种人,晚上睡觉都得睁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