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出来。
叫到咏书立刻“呀”的一声,赶紧上前把脉。
凝着眉静默片刻,立刻从荷包里掏出清心丹。
“还好,姑娘中的媚药极为普通,只需清心丹即可。”
药,入嘴即化,几息功夫,咏书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了。
素香一伸手,“大人,姑娘给我吧,我送她去厢房。”
平庚年一动不动,“前边带路!”
素香瞥了眼宋谨央,后者几不可察地微微点了点头,素香立刻转身带路,将人领进了空置的厢房。
小心翼翼地将咏书放到床榻上,平庚年温柔地替她盖了层薄毯。
“睡吧,我就在外面!醒了,就喊一声。”
在边上看着的素香,啧啧称奇。
若天下人见到此刻的平庚年,只怕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这哪是杀伐果断的两广总督,就是自家后宅听话的小奶狗。
直到这一刻,咏书才真正放下心来,一秒陷入黑沉。
平庚年走出厢房,院子里站满了人,个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略显尴尬地咳了一声,疾步走向宋谨央,抱拳一礼。
“长公主,失礼了!”
“平大人客气,你这么关照小辈,我感激还来不及。”
平庚年行礼的身子一僵。
一句“小辈”将他的行为解释得明明白白。
他恨得咬牙切齿。
长公主果真是只千年的狐狸。
他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咏书不小了,今年都要及笄了吧。”
宋谨央跟着说道:“这不还没及笄?到底还是个孩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看得众人一脸懵。
平庚年寸步不让,还想为自己的幸福而战时,七皇子妃醒来了,哭得止都止不住。
下人马荒马乱。
宋谨央他们也顾不得争执,赶进厢房去看望七皇子妃。
厢房里,七皇子妃脸色白得像纸。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像是老了十来岁。
她嚎啕大哭,哭声直刺入心。
人人听之,哀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