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朝四周张望,长舒一口气,还好这次既没有恐怖怪物,也不见那些悚人的眼珠子,而且没被困在狭小牢房,而是在过道上。
不过,这里怎么还是那么像监狱?江归砚望着不远处的刑具,上面还沾着血,脸色就止不住的发白。他指尖泛白,紧紧攥着面具,扫过监牢里面铺在地上的稻草,这里好脏。
他不禁皱起了眉,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也叫他很不好受。
突然,江归砚猛的转头,就瞧见一个血淋淋的人挂在不远处的墙上,他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急忙低下头,弯腰捂着嘴干呕起来。
“都进来几天了!还没适应?”一旁牢房里昏睡的老者被吵醒,不耐烦地抱怨。
“谁呀!哪个菜鸟在这鬼嚎?”四周瞬间喧闹起来,抱怨声、叫骂声混成一片,吵得江归砚头疼欲裂。
“闭嘴!”江归砚冷喝一声,他一身矜贵模样,与周围格格不入,而且他还在努力忽略自己还光着脚的事实,实在受不了了,一挥手鞋袜便穿在脚上。
他脸色极不好看,脊背却挺着,努力直起身子。
周围霎时安静下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牢里的人原本还吵吵嚷嚷,此刻却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目瞪口呆地看着江归砚。
江归砚冷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自然是刑部大牢,小兄弟,怎么进来的呀?”
得到了回答他稍作停顿,又紧接着追问:“刑?刑部大牢?哪里的刑部大牢?这里是神武还是天武?”
那昏睡刚醒的老者一脸莫名,仿佛江归砚问了什么极其荒诞的问题,他上下打量江归砚一番后,缓缓开口道:“自然是神武。”
一听这里是神武皇朝,江归砚顿时松了口气。可那弥漫在空气中经久不散的血腥味,实在令他难以忍受,他赶忙再次掩住口鼻,又接连干呕了几下,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这时,那老者轻轻笑了一下,眼中带着几分戏谑,打趣道:“小兄弟,这牢里的滋味可不好受吧?你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估计平日里没遭过这般罪。”
江归砚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好不容易才稍稍压制住那股翻涌的恶心感,刚艰难地问出一句:“门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