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算有人服侍,也弄得满屋子都是尿骚味。
镇祁侯这样的大贵族,自然是不屑与阉人为伍的。
如今对方这副姿态,让他更加嫌弃。
“哦?既然查清了,那劳烦镇祁侯为杂家解解惑。”司礼太监注意到了镇祁侯嫌恶的神色,但也只能装作没有发现。
“那人名叫秦晋,乃是帝国解夫,十等勋爵。爵位承袭自奋威校尉秦呈,那可是实打实的军功封爵。”镇祁侯淡淡的说道,“另外,他手下有不下七十个丹劲高手。”
他这么说,意思就是让司礼太监打消那些阴暗的念头。
军功爵的子嗣,可不是好招惹的。
特别是那些为国捐躯的忠烈之后。
指不定人家的父亲就是某位军中大能的亲信部下。
狰国和虓国常年征战不休,两国的武勋集团就是一股极其庞大的势力。
甚至镇祁侯本人也是武勋集团的一员。
宦官想要无端谋害军功爵子嗣,武勋集团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正所谓屁股决定脑袋。
就算镇祁侯自己也差点被一顿暴揍,对秦晋没什么好印象,但也不可能联合宦官谋害军功爵。
不然镇祁侯这个爵位的名声可就臭大街了,要被文官和武勋集体厌恶。
其次就是,他根本就奈何不得秦晋。
秦晋是根正苗红的军功爵,父亲为国战亡。
手下又有一批高手,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被拉拢的对象。
无论这些高手是从何而来,总之她们听秦晋的话,这点毋庸置疑。
哪怕当今圣上亲临,也要和颜悦色的说话。
他们和秦晋的冲突,本质上就是一场误会。
无论是不是误会都必须是误会。
哪怕查明圣英教真是秦晋豢养的,也要主动划清秦晋和圣英教的界限。
不然还能怎么样,派大军围剿?
把几十个丹劲高手逼到投靠虓国,甚至直接扯旗造反,他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什么?!七十个丹劲武者?!”司礼太监扯着公鸭嗓惊呼了一声。
虽然他武功不怎么样,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