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可千万别告诉林时安,我怕他知道了打我。”
“什么事?”
“就是,就是……哎,就是你和大哥的事呀。”他一个孩子,要他说出拉媒保牵的事,还真有些难以启齿。
“你不知道,父皇对他有多器重。他当堂和父皇硬刚,父皇也未为难他。”
金蝉笑道:“皇上也不傻,知道谁才是真正得用之人。”
若因为一个女子,把一个得力的臣子办了,那不是自断臂膀吗?
赵恭绘声绘色的说起大殿上的争执,金蝉只在一旁静听着,边听边笑。
直到,赵恭觉得没意思,抱怨了几次,她才插上几句。
灵悦在门口守了许久,直到赵恭离开,才走了进来。
“县主,她动了!”
“谁?”
“西跨院那位。”
林时安不在京,金蝉怕林母也出事,就将她接入府中。
有灵悦,加上有她盯着,心里也放心些。
金玲自然跟着住进了府里。
这些日子,每次察觉到她似乎快要有所行动,或者即将暴露身份之时,一番追查下来,最后却总是一无所获。
尤其是那次在宫中与云阳伯对峙的时候,事情更是透着古怪。
事后,金玲声称是凌老给她的提醒。
“她做什么了?”
灵悦挑了挑眉,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饶有兴致地说道:“县主,您绝对想不到她去见谁了?”
“谁?”金蝉满脸疑惑。
“郑典史!”
“他?”金蝉难以置信,心中暗自思忖,怎么可能会是郑文轩呢。
若郑文轩此时还背靠韩家,还有几分可能。
可如今,韩家就快倒台了,她再去见郑文轩又能有什么目的呢?
总不至于想着让郑文轩再次倒戈。
“不会的。”金蝉摇头。
当日自己还未进京,金玲这颗棋子就埋下了。
韩家就算未雨绸缪,是不是也做得太过了。
而且,这些日子,金玲似乎并未发挥出真正的作用。
她真有能耐,韩家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