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咱们说说同福楼一案,倒卖私盐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那条密道!”
说到这里,褚安平陡然拔高语调:
“诸位同僚,你们可知这密道在战时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吗?
你们可知,这条密道背后的逆贼,会对我大乾造成多么严重的影响吗?
你们可知,不将修造密道之人揪出来陛下日夜担忧,忠君爱国之士寝食难安?”
说到这里褚安平顿了一下,眼中陡然爆发出极为凌厉的光芒,扫视众人一圈后冷冷的道:
“本官可以断言,现在站在这的朝廷大员中,必定有人与同福楼案有勾结,才会想方设法阻挠查办此案之人!”
闻言群臣眉头都皱了起来。
狄云脸皮子抽搐了几下,躬身道:“褚大人,请恕下官冒昧,您这是在怀疑我,还是怀疑冯志远?您说的这些,和秦羽又有什么关系?”
“本官不是怀疑你和冯志远,而是怀疑现场所有大臣,在真相没有查明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包括我。”
褚安平掷地有声的说道。
秦羽闻言不由得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能做到二品大员的存在,这话说的真是滴水不漏,既避免了让人觉得是在针对刑部侍郎狄云,又向乾武帝表明了其忠心和严谨,还无形之中敲打了所有跳脚的人。
一举多得,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至于说跟秦羽有没有关系,那本官告诉大家,当然有!刑不上大夫这没有错,岂不知从古至今还有乱世用重典,特事特办的先例,诸位同僚否认不了吧?”
狄云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褚安平接着说道:“孙家牵扯到同福楼案,孙坚一口咬定家中巨额财物来源并不知情,乃是其父所为,都察院一审再审就是不肯交代,我们也是束手无策。”
说到这里,褚安平抬手指向秦羽:
“而他,大理寺左寺丞秦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士大夫用刑,难道他就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你们觉得他是个傻子吗?他为什么这么做?说穿了还是为了我大乾,是特事特办!
站在这个角度来想,我等忠君爱国之辈都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