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秘方。”
他倒出几粒香丸在掌心，轻轻闻了闻：“上月才被查出往香里掺曼陀罗粉，表妹不知？”
柳霜序心头猛地一跳。
她看陈玉筠那副神情，不免怀疑这话的真假。
“我真不知道！”陈玉筠慌乱起身，茶盏被衣袖带翻，茶水在桌布上洇开一片褐渍，“定是那掌柜欺我生面孔……”
她并没扯谎。
她虽然想要把柳霜序赶出去，却从没想着这个时候要她性命。
祁韫泽忽然将香丸重重拍在桌上，惊得陈玉筠浑身一颤。
柳霜序越发觉得陈玉筠没有这个意思，反倒只是想让自己误会，犹豫片刻，连忙做出了大度的样子，道：“夫君何必吓唬表妹呢？想来表妹是不会害我的吧……”
“是……是……”陈玉筠吞吞吐吐。
祁韫泽仍旧冷哼一声：“你如今没这个心思，难保日后也没这个心思。”
陈玉筠有些不解他这话里的意思。
倒是二丫听明白了，冷哼一声：“表小姐怎么连这话都听不出来，大人是叫你日后没事还是不要到夫人面前来了。”
陈玉筠面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最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既然如此，那我先告退了。”
她匆匆行礼，几乎是落荒而逃。
待陈玉筠的脚步声远去，柳霜序才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却还是不由得抱怨一句：“今日的话要是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只怕又是一桩事故了。”
她抬眸看向祁韫泽，发现对方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中的香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