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的?”
“第二个问题,您怎么确定刁远的伤,是被人打的,而不是自残的呢?”
“第三个问题,刁远这事,归您管吗?”
“第四个问题,您问我这个问题,是以集团常务副总的身份,还是以刁远亲属的身份?”
四个问题,个个诛心,每一个都暗讽刁正祥以权谋私、公器私用。
刁正祥气大了。若对面换个人,而不是秦家父女的心腹,他早就用权强压,有理没理纯粹就是扯蛋!可现在,双方都有靠山的情况下,只能比理!有理,才能站得住脚,才能落对方的脸,否则,只能乖乖地咽下这口苦水!
小车班,并没有设置真正的领导岗位,默认是小车调度代管,但后者的权限并不大,说是小车班的接线员也不为过。刁远这事,一般都会被压下来,谁都不想多此一举地上报。即便上报,也只可能是由小车调度上报到后勤管理部,最终由后勤管理部部长做出处罚决定。
对一个集团来说,这事忒小了,根本上报不到集团常务副总那,换句话说就是,刁正祥根本管不着这事,真要强行管,那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绝对的吃力不讨好,会被无数人诟病。
刁正祥是个聪明人,这个把柄,绝不会让对手拿住。
他眯着眼,第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肖章,很普通的一个人,看不出有任何出挑的地方。他完全有理由怀疑,丫第一天上班就针对刁远,十有八九不是无意的行为,而是受了某些人的唆使!
“好心计,好口才,你真的只是一个司机?”
“我确实是司机,而且还是一个老司机。”肖章笑眯眯地调戏了一把刁正祥,“刁副总,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哼,年轻人,莫嚣张,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刁正祥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刁远的亲戚,而不是集团常务副总,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质问你?”
“没有!”肖章开始收网,“鹰钩鼻,没错,别肖章,别目瞪口呆,别张口结舌,说的就是你!老子现在就告诉你,你没资格质问老子!刁远受伤的事,你可以去质问后勤部,质问小车班调度,质问安保监控,唯独没资格质问老子!因为老子才是受害者!”
“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