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坐以待毙。
祁月笙:“所以现在事情怎么发展的?”
覃墨年深深看着她,“如果顺利的话,咱们三天后就能离境。”
祁月笙听出他话里的玄机:“顺利的条件是什么?”
覃墨年:“三叔一家全部各得其所。”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夹杂着狠戾和冷漠,像毫不留情地杀掉一尾鱼,血嘭地飞溅在脸上都无所谓。
这就是获得自由的代价,也是覃墨年身为继承人却不愿待在国内为晟秀效力而付出的代价。
祁月笙感觉自己血管里的血在渐渐变凉。
她知道,闹事的人必须要平息掉才能重回安宁,那就势必要牺牲掉那些人。
至于什么样的处理方式,最后他们是什么结果,与她并没有关系。
但还是不忍心知道。
她把那点好奇心都缩了回去,只道:“你会安安全全的,对吗?”
覃墨年抚摸着她的脸,一下下的,充满缱绻和留恋,声音轻轻的,如在她耳边呢喃,“对,我会安安全全的。”
祁月笙粲然一笑,“那就没事了,我等你回来。”
覃墨年也笑了,这才叫风雨同舟吧?夫妻间没有什么秘密,就算有,那也是共享的,就好像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心爱的人,那种信任感和安心感不是自己一个人时能比的。
这天晚上,两个人相拥而眠。
半夜的时候,祁月笙就发现他手开始不老实。
她迷迷糊糊地拿牙齿咬了咬他肩膀上喷薄的肌肉。
男人吻她耳垂,气息粗重,语气却很怜惜,“马上就好了,笙笙。”
祁月笙掀开眼皮睨了他一眼。
那一眼,软软媚媚,似娇还嗔。
覃墨年吻她吻得怜惜。
结束时祁月笙也没觉得累,可能是这次覃墨年懂得点到为止,也可能是他心事重重,影响了他的发挥。
剩下的夜晚里,两个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祁月笙起晚了,平常覃墨年是八点半上班,她最晚也是八点起床,今天起来却是九点半了。
许是体贴她,窗帘都没拉开,给她一种现在还在黑夜里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