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委屈你了,我们会尽快回去的。”
他说这话时脸色沉重,祁月笙本能地察觉到了异样,“发生什么事了?”
覃墨年顿了顿,“没什么,等我解决眼下的事情,我就带你走。”
肯定是覃怀康又给他分配了什么任务,必须解决这个任务才能带她离开国内。
祁月笙没有催促他,也没盘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每天观察着蛛丝马迹。
在接下来四天的时间里,他却是正常时间上下班,直到第五天,她看电视的时候刷到新闻,覃三叔的两个儿子在海关被扣留,身上藏匿不明物品。
这“不明物品”的说法可就多了。
“各类违禁品,只要想把他们弄进去,随便安插一个罪名就够了,不拘什么种类。”谈漾笑道。
这还是祁月笙上午刷到的,等到下午,就发现晟秀召开记者发布会,与覃三叔的人划分界限。
很明显,这就是覃怀康的套路。
不,也许是覃墨年出的主意。
想到自己和覃墨年不也是因为护照出问题被扣国内的吗?
晚上,覃墨年回来,一如前几天的寡言少语,一进门便抱住她不说话,祁月笙觉着他箍得有点紧,但发现这男人情绪不太对劲,她就乖乖任他抱着不说话。
等他平息了,她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
“不要急,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爱人的眼眸是消化一切痛苦的良药,尤其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陷阱面前。
覃墨年迎着她晶莹剔透的水眸,低声道:“我亲手把我三叔的儿子送进去了。”
祁月笙叹了口气,“当初这滩浑水也是他们搅起来的,你不需要自责,他们也不一定无辜。”
覃墨年好像是为了安慰自己:“他们身上搜出来的东西,确实是违禁品,确实是他们自己带入境的。”
祁月笙点点头,“然后呢?”
男人苦笑:“只是遇见了狐朋狗友,替他们背了黑锅。”
略一思忖,祁月笙就知道了,依照目前的形势,覃怀康不可能让这片黑锅从覃三叔的两个儿子身上卸下去的。
不过覃三叔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