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在当天坐上了去华西的飞机。
路上祁月笙心情十分低落,也无数次祷愿希望温时隽的寿命可以被延长。
然而心里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世界根本就是一场荒唐,根本就没有神奇的天堂。
叶梓萱是知道温时隽在哪的,但自从上次回国后,她就没和温时隽联系过。
一切都是温父温母那边的人做中间的桥梁。
温时隽也让自己的秘书给叶梓萱递过离婚协议书,好几次,都无一例外被叶梓萱拒绝了。
倒也没说什么煽情的话,就是觉得没必要。
叶梓萱已经不是第一次踏足婚姻,也不是第一次见识男人了,遇到这种事不值当哭泣,只需要精神地去面对就好了。
从来都只是有她感兴趣的男人,而没有她真正爱得死去活来的。
温时隽也是如此。
男女爱情一直都是那样的,迄今为止,身边朋友的爱情包括她自己的,都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
唯一结实牢固的,只有利益,而她,也是因为利益和温家联姻的。
她实话实说,一旦温时隽去世,不用他交代,她自己也会在合适的时机办一下离婚手续,但只要他还活着,这话就无需他提。
这话十分冷静,也没给温时隽留下什么反悔的余地。
结婚几年,温时隽还是挺了解叶梓萱的性格的,她说这话,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决心。躺在病床上的他,连自己都管不了,更加管不了她的想法,随她去吧。
这次带两个人过来,仔细说来,也就是带祁月笙一个人过来,叶梓萱明确表示,自己是不会进去的。覃墨年也承诺,自己就待在外面,不去碍温时隽的眼了,以防他气急攻心,心情不畅,病情雪上加霜。
虽然他表情夸张,但祁月笙知道他说的真心话,所以只有她一个人进了温时隽目前正在休养的院子。
不是去了医院,也不是在疗养院。
温时隽去了一位隐世神医所居的山上。
没有开刀做手术或者接受折磨人的放疗化疗,他现在也就是接受一些食疗,每天睡眠是固定的,活动区域比在医院大很多,闲暇有空还会跟神医一起打一打太极拳,看起来倒是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