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唯一一点时间还要出去,心里就不好受。
覃墨年似乎能看出她失落的心情,掐了把她肉嘟嘟的脸,“乖,在家好好养胎。”
“我不是你手中的玩具。”祁月笙挥开他的手,心情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也许是本能地觉得覃墨年今晚赴宴的宴会有些不同寻常吧。
所以她问道,“只有你一个人去吗?有没有其他兄弟陪你一起?”
覃墨年拉住她的手腕,滚烫的手掌托着她的冰凉:“没关系的,都是同一个公司的董事,还是我爸的老部下,”
“他不会对我怎么样,你放心。”
祁月笙眨了眨眼,“可是我右眼在跳。”
覃墨年:“现实和预想都是相反的。”
祁月笙到底没拦住他。
她需要好好养胎,所以不能跟覃墨年一起离开。
临走前却嘱咐他,要他记得随时报信。
覃墨年亲吻她额心,“再见。”
一直到夜里三点钟,覃墨年都没回来,外面下起大雨,白噪音能把所有忧伤的情绪抚平,她慢慢阖上眼睛。
但没有意料中的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