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都赶不走,也不知是哪个好人给他脑子打清醒了。”
“离了好,离了这大好的人生数不清的快活和逍遥,姐给你找,帅哥有的是,还都是有钱的!”谈漾一边说,一边翻开自己的手机通讯录,准备给祁月笙推未来丈夫候选人。
祁月亮垂在身侧的拳头则早已经攥紧,这是覃墨年没在自己身边,要是在身边,一准拳头如雷点一样砸上去了。
他的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冷冷的哂笑道:“幸好他有自知之明,不然老早那条命就交代给别人了。”
心里却在默念:别让他抓到覃墨年,否则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谈漾和祁月亮俩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谈漾抱住祁月笙,“宝宝,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别想那么多,咱得往前看,是不是?”
痛苦像葡萄装在心脏这个容器里发酵,她笑不出来,也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嗯。我知道。”
谈漾和祁月亮两个人牵着手离开,留给她一个自由思考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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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没有,有没有说什么?”
身在旅城的覃墨年,坐在副总的办公室,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搭在桌子上,窗帘紧紧拉着,虽是白日,却亮着灯,灯光打在他象牙白的皮肤上,有种淡淡的倦怠感。
他正在打电话,开着免提,对面是还身在白孜的周旖。
“太太刚才签了,我刚想打电话给您呢。”周旖道。
心狠狠地沉到谷底,他苦笑,“我就知道,她没什么意见。”
“那舒小姐这边,您打算怎么处理?”周旖说起舒尔要在五天后拆线,如果没问题,就要移送公安机关。
而作为原告的祁月笙和覃墨年,一定会出席。
覃墨年若有所思了片刻,才道:“这个电话是不是应该他打给我呢。”
周旖很少有无语的时刻,更不觉得覃墨年是个搞笑男,但在此刻,他竟然有种自己曾看走眼的感受。
所以他提醒了一句,“太太的弟弟过来,说这几天要陪着她。”
对面沉寂了数秒,“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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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抚养权转移书签了,但祁月笙仍有些不可思议。
覃坖的抚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