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后面，身体瑟缩的红衣贵女。
红衣贵女登时脸色煞白，身体抖如筛糠，隐约间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出传来。
程如山不是傻子，看到贵女这个反应，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一脸歉疚地看向蒋婉儿：“姑娘，实在对不住！”
“姑娘如果心中有怨，打我骂我，我都接受。”
他垂着头，满脸的丧气。
凌云空扶蒋婉儿起身，担忧地上下打量她：“可有受伤？”
蒋婉儿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摇摇头：“我并没有大碍，不用担心。”
她看向红衣贵女，狞笑一声：“刚刚你不是说我威胁你们吗？”
“现在这么害怕做什么？”
红衣贵女满脸是泪，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被定住，她定然现在就跪下给蒋婉儿认错。
“婉儿姑娘，都是我们的错！”
“求婉儿姑娘高抬贵手，饶过我们这次吧！”
“呜呜，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她声音哽咽，满脸哀求。
蒋婉儿反手就给红衣贵女一巴掌：“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错！”
“现在求饶，无非是招惹上了凌云空！”
红衣贵女挨了一巴掌，捂着红肿的脸，根本不敢用正眼看蒋婉儿。
她瑟缩着垂下头，哭的身体一抽一抽的。
程如山问：“婉儿姑娘，这几个人怎么招惹上你了？”
他看着于心不忍，这才多嘴问这么一句。
蒋婉儿斜他一眼，根本不想搭理，让凌云空解释说明。
凌云空看了几眼这群贵女，大抵猜到了什么事，便见到告诉程如山。
程如山面色大变：“拿学生下手，怎如此卑鄙！”
他咬牙切齿，如果眼神能杀人，他现在的眼神足以把这群贵女都凌迟处死。
刚刚还向他求助的贵女，此刻头也不敢抬，身体抖的跟筛子似的。
程如山握紧拳头，差点没忍住直接给这群女人一拳。
红衣贵女孩可怜兮兮地向凌云空求情，凌云空根本不吃这一套，沉着脸让手下把这群贵女带走。
无论贵女们如何卑微祈求，他都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