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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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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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安阴着脸，深呼吸，拧着眉坐回到檀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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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开书，书上的字密密麻麻的，他皱眉，飞快翻动几页后直接把书甩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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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取下笔架子上的毛笔，举起笔，悬在白纸上空半晌，墨汁滴在白纸上，晕开一大块儿黑色的墨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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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疙瘩扎进眼中，宋怀安的眉头已经皱成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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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紧笔杆子，顿时泄了气，直接把笔搁到砚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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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纸团成团，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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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地上又觉得碍眼，他一脚踢开后，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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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婉儿什么时候和凌云空走的那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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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她已经彻底放下他，要和凌云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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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辗转反侧，孤枕难眠，翌日上朝，宋怀安眼下面挂着青黑的眼前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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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着唇，浑身低气压地走向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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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臣对他避而远之，生怕遭此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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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安刚站定，凌云空踩着四方步，昂首拓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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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安从前并未注意过凌云空，而他今日一出现，自己的眼睛就紧紧锁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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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朝眉心蹙了蹙，刀子一般的视线刮向凌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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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空感觉周身温度骤降，他环顾朝堂，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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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开始，皇帝嘉奖了凌云空两句，宋怀安偏要对着干，非要站出来挑凌云空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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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更是不管凌云空说什么，宋怀安都会鸡蛋里挑骨头，各种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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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凌云空绷着脸，不悦地看向宋怀安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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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他和六皇子并未有过多往来，六皇子怎么就突然记恨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