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戈尔你怎么这么确定,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查理试探着问道。
戈尔没有回答,沙威则满脸亢奋地抓住查理和戈尔的手腕,向蒸汽列车站冲去:“还在等什么,赶紧去占座啊。”
“不用了,我们先去找个酒吧,顺带吃点东西。”戈尔一把将沙威拽回来,免得两人看到列车站内惨不忍睹的场景,当然,更重要是向“启示者”报告发生在圣维斯列车站的事情。
虽然伟大存在没有这样说过,甚至可能已经知晓,但作为信徒,向上报道的自觉还是要有的。
“这块表能拿给我看看吗?”
金枫叶钟表店内,莱尔斯指着柜台里一块镶嵌银边的,和理查森留下的那块类似的怀表问道。
六十岁出头,带着金边圆形小眼镜的老板放下手中修理座钟的工作,看了眼莱尔斯的装束,一边从柜台中取出莱尔斯所指的怀表,一边聊天般说道:
“其实我更推荐你佩戴旁边的这块纯银的怀表,它更符合你的形象和身份。”
莱尔斯自然看到了旁边的纯银怀表,比自己所指的这块表造型更内敛,当然,也更昂贵。
“它确实不错,可惜以我的积蓄买不起这样一块表。”莱尔斯装作苦笑着回应道。
钟表匠老板有些花白的眉头挑了下,没有再多说什么,将手中的怀表递到莱尔斯的身前。
莱尔斯打开表盖看了眼,黄铜的指针做工精致,底部相连的部分呈现含苞待放的花瓣形,当三根指针指向特定的位置时,刚好能拼接出一朵绽放的花。
“就是它了,什么价格?”莱尔斯对于这块怀表还算满意。
“十苏勒。”钟表匠淡淡说了句,回身继续修理起座钟。
十苏勒,价格偏高但不算离谱,但本就不富裕的情况下,莱尔斯自然希望能够砍一点价格。
“好像有些贵了,能不能便宜些?我看表盖的抛光并不算特别完整,指针的花瓣也不完全对称”莱尔斯厚着脸皮说道。
“这是选择并不适合自己的东西的代价,就像人们扮演并不属于自己的角色,如果你要买的话,就是这个价钱。”钟表匠头也不回地淡淡说了句。
莱尔斯顿时愣住了,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老板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