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业务那么迅速。同理，燕京更加错综复杂，说不定很多事情还会牵扯一些宫里的因素，这种情况下，李霖勋能稳定业绩，还能有所增长，同样厉害！所以啊，谁也说不好是李霖君更强一些还是李霖勋更胜一筹！”
“宫里？”连诚愣了愣，接着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噢，懂了懂了！鹤哥你直说得了呗！这还让我琢磨半天！”
陈鹤也笑了笑，一边打开另一个文件，一边说道：“你记得哦，很多事，都是不能直说的！你不直说，还能表达清楚，让对方明白你的意思，这才行呢！慢慢练吧！”
连诚摇了摇头：“看来我要学的还是太多太多了啊！不过这商贾巨擘的家族啊，还真是复杂啊！”
陈鹤哼了一声，掏出烟，扔给连诚一支，先后点燃，抽了一口，继续说道：“何止商贾巨擘啊？人都是复杂的！我以前有个同学，混得不错，有时晚上看着路边摆摊的，没多少了，他一般都会全部买走，好让人家早点回家，即便他并不需要！这说明很善良，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