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躲着我了对吧。
我们……还是朋友?”
“当然。”
方嘉熙没有犹豫,向前一步握住他的手。
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井淮西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那边打来的电话,有紧急情况需要他立刻赶回去处理。
“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的他还没和方嘉熙说明原委,方嘉熙已经打开了反锁的露台门。
“快去吧井医生,医生的使命在召唤你。”
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一声比一声急,连让井淮西正式和方嘉熙告个别的时间都没有。
她站在露台上,看着井淮西的车驶出院子。
朝着车的背影挥手。
车笛声紧接着响起,像是在回应她。
等井淮西的车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她没有立刻回去客厅,而是一个人坐在了露台的秋千上。
从口袋里拿出烟盒,看到里面仅剩的两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舍得倒出来一支。
“最后两支了,以后不能再碰了,要说到做到啊。”
她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刚要将手里的烟点燃,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威严的轻咳。
即便没回头,方嘉熙也从声音判断出了身后的人是谁。
她来不及将指尖的烟收起,就下意识的将手背到身后。
像是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
“你和之前比起来,真的变了很多。”
方嘉熙知道,周父是因为看到了她手里的烟才这么说的。
但好像又不止是因为烟。
方嘉熙没有为自己辩驳。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将自己经历过的痛苦挂在嘴边的人,何况周父是长辈,她不能随意顶撞长辈。
但周父并未因为她的乖顺适可而止。
“也是,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亘古不变的东西。
更别提人了。
就比如你父亲。”
周父向前走了一步,背着手,目光沉沉的看向远方,像是陷在某段过去的回忆里。
“当初你父亲是我们这些人里,最意气风发的那个。
他敢想敢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