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警惕的目光下将钱收起,又朝着她伸手。
用带着匪气的音调让她拿出护照登记。
方嘉熙顾不上询问对方登记信息需不需要上传到网上,也不打算要回被老板扣下的钱,转身就要走。
不过是几秒钟的功夫,店里突然出现几个彪形大汉。
将并不宽敞的大门赌的严严实实。
心头的不安被证实。
方嘉熙试探着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打算报警。
还没摁下紧急求助键,藏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被一只掌心粗糙的大手强行抽走。
就在方嘉熙以为自己凶多吉少了的时候,抽走她手机的老板从桌子里抽出一个本子。
按照上面记下的号码,用方嘉熙的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脸上带着道疤痕的老板抬头看了神情紧张的她一眼。
再低头,直接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调成了免提状态。
周良深的声音就这样从话筒里流出,进到方嘉熙的耳朵。
让紧张又无助的她一点点松懈下来。
同时,紧随而来的愤怒冲昏了她的头。
她不等老板和周良深说完话,大步上前抢回手机,问周良深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他一手策划出的。
电话里的周良深蓦地沉默下来。
许久,才沉声道:“我很快就到,我们当面说。”
电话被周良深挂断。
方嘉熙再拨过去,已经打不通了。
拦在大门前的两名彪形大汉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拿上她的行李,连带着她人一起锁在二楼的房间里。
房间虽是正常酒店的布局,但可以非常明显的看得出来,这间房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房间所有窗户都是锁住的,想逃也逃不出去。
屋子里找不出一样尖锐的东西,就连一件可以打碎的玻璃物品都没有。
和当初关了她一年多的病房如出一辙。
他们要把她控制起来,控制在一个囚笼般的房间里,不给她自我了断的机会。
让她只能被迫接受日复一日,痛苦又没用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