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你既然分毫不管将陆府的名誉,那这中馈之权也不宜掌握在你的手中。”
陆府的主母定要将陆府的利益放在首位,否则用来谋私利,泄私愤,怎能得了?
房青湘闻言微微瞪大眼睛,没想到陆老夫人会做到这种地步。
“母亲,您若是从我这儿收回管家之权,还能托付给谁呢?”
大房氏死了,老夫人生病,无论是大房还是二房的妾室都没有成气候的。
偌大陆府,有能力有精力管家的只有她房青湘,这也是她胆敢背着老夫人和陆鹤荣私自做事的底气。
无论如何,陆府内宅离不开她。
可陆老夫人却冷笑了一声,冰冷的眼眸望着房青湘,仿佛看穿了她心底的盘算。
“你当真以为陆府如今就离不开你了?我还没死呢,这陆家内宅还轮不到你做主。”
又对吴妈妈道:“传话下去。即日起,房青湘不再管家,内宅一应事务送到净心堂来,我来亲自管。”
陆鹤荣对此毫无异议,但只是有些担心,“母亲,您的身子能撑得住吗?”
陆老夫人捂着隐隐抽痛的胸口,瞪着房青湘,“我只要没死,就能撑着这个家。”
又安慰陆鹤荣,“放心,我身子差,但还有吴妈妈在旁帮着,明日再把令娴叫过来,她从前也学过管家……多少也能帮上忙。”
“这就好。”陆鹤荣道。
房青湘咬紧唇瓣,没想到这老太婆居然拼着自己的身体,也要废了她的管家之权。
可她还不死心,抬起头来对陆老夫人道:“母亲您不是也对罗罗起了疑心吗?儿媳眼下已经确定先前的陆府种种风波都是她在背后谋划,她就是想要毁了咱们陆家。
儿媳真的是为了陆府考虑,除了这个祸害。”
最后一句说的尤为言辞恳切。
“祸害?”陆鹤荣简直快要被气笑了,“罗罗她眼下是傅公子的义妹,傅太傅的义女。傅太傅又是什么人?
他是当朝天子的恩师,是朝中重臣。”
“正因如因此,才更不能留她!”
房青湘反驳道:“她对陆府包藏祸心,如今又有了太傅做靠山,岂不是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