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青湘面上则是忧虑更多,轻声喃喃道:“可这孩子是妙燕所生的……”
本来陆彦之是随了他父亲陆鹤轩,陆鹤轩曾被大夫诊断不易孕育后嗣,在外流连花丛多年,连个庶子外室子都没搞出来。
他们夫妻两人也是努力多年才生了陆彦之。
陆彦之这点和他一模一样,后院娶了多房姨娘,几年了一点苗头都没有。
妙燕怀的这个孩子,搞不好是他们二房唯一的后代。也难怪陆彦之那般宝贝……
她们主仆两人一时连屋内的陆鹤轩都忘了。
而陆鹤轩面对这样的消息,一时也不知是喜还是忧,他们二房有后是好事,可陆彦之这小崽子对他眼下跟仇人似的,妙燕也是个挑事生非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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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堂内。
正襟危坐在上首的陆鹤荣将梅花纹茶盏搁在桌案上,抬眸看了眼房青湘的脸。
“听说早上你二房又闹矛盾了?”
房青湘没好气地用绣帕擦拭唇角的茶渍,“近日里二房就没有哪日是消停的。”
陆鹤荣手指点了几下木质扶手,“要不然咱们日后还是不要直接见面了,若是有事让下人代为传达就是。”
房青湘一听此话脸色微变,美眸一转盯着陆鹤荣的脸,语气也带上了几分质问意味。
“你这是想与我撇清干系了?”
陆鹤荣还想要解释,“外头风言风语太多了,为了估计陆府的名誉,还有安宁,我们不宜在直接见面了……”
“所以你捱不住外头的风言风语,想与我彻底撇清干系了?”
房青湘却不依不饶继续质问,眼里慢慢竟有几分泪意。
“从前你说的那些事只是甜言蜜语,只是糊弄我的鬼话?”
陆鹤荣重重叹了口气,颇为头疼地扶住自己的额头。
他对房青湘不是没有感情,可在他这里,陆府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次要。
半晌后,他语气艰难忧愁道:“青湘你也为我考虑一下吧,上次宴请闹出了那般大的丑事,传得满城沸沸扬扬,别说搭上邓侍郎,就连吴刺史都变了脸,想要与我们陆家撇清干系。
没了吴刺史的帮扶,我们陆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