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涛把烟刁进嘴里，划了根火柴点燃，靠在墙壁上深深吸了一口，吊儿郎当地吐出一大口烟圈。
“上回在国营饭店，碰到付悠悠跟萧言澈一桌吃饭那回，我看你神情不对，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朱涛一惊，夹在两指之间的烟差点掉了。
他慌忙控制情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自然。
“说什么呢，你哪知眼睛看见我神情不对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
朱涛顿了一下，开始找借口。
“你看错了，我分明也很惊讶好不？你男人跟你新婚不久呢，就跟一个女知青单独吃饭，我能不震惊么？”
这话说得似乎也没错，但朱涛的尿性，她在原著里可是看得清楚。
撒谎的时候腿会不停地抖，眼睛也会不自在地四处乱飘。
“朱涛！”
沈佳茵提高了声音：“想瞒着我？行吧，那我正式通知你，你被解聘了，年后继续去当你的流氓混混，我让我大林哥二林哥顶替你，我给他们发工资！”
她掉头就走，慌得朱涛想伸手去拉她，又害怕被萧言澈砍断手，赶紧几个大步跑她前面拦住她。
“你这死丫头，脾气咋这么急？怎么能说解雇我就解雇？”
他在外面混了十几年，好容易才有稳定的工资可以拿，让老娘也能隔三差五吃顿好的，最近他老娘开心了不少，也愿意搭理他了。
还叮嘱他好好干活，凑足了钱娶媳妇回家，老娘因为他没出息，当年眼睛都差点哭瞎，患了眼疾。
他还指着多挣点钱，带老娘去省城大医院治眼睛呢。
“我怎么不能？钱是我的，我乐意给谁开工资凭我高兴，你以为只有你朱涛才行？”
“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