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没觉得惭愧，还有一些骄傲。
就像班里的差生，不会羞愧于自己考了个10分，还会踩在桌面上，举着试卷傲然道：“瞧，倒数第一！”
倒是诡影唯一的听众，蛟龙仰起头，注视了一会外面的景象，不太肯定道：
“好像是…残了。”
“残了？”
“就是这个恐怖场景…残了。”
蛟龙听诡影说了这么久，现在说话还算利索，可是诡影本身文化水平有限，它没办法获取更多的词汇，来形容内心中的说辞。
大致可以听出，它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恐怖场景并不完整。
“就像伪·场景一样吗？例如锁龙井外的那一层，又或者是落花洞外的奈何湖畔？”
“不，不一样。”
伊乞乞听林帆自言自语，也询问了一番红盖头。
红盖头说…
“这是真场景，也是货真价实的灭城场景，只不过…”
“被摧残了。”
真场景，结果被摧残了。
林帆回忆起月狐还有假酒仙的模样，心里暗暗醒悟。
难不成，月狐竟将恐怖场景硬生生打穿，强夺那桃园纹？
同为灭城，实力有个高低，林帆认为可以理解，哪怕彼此差距，能达到秒杀的高度，也能理解。
但这可是恐怖场景！
当初林帆为了将诡影，提升到半步灭城时，曾逼腰斩诡异所在的恐怖场景爆碎，采用了数十尊追命，几尊破道。
才勉强击破。
月狐难不成依靠一己之力，就能将同级别的恐怖场景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