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因为你们而得救啦。”
就连退路，都设置得如此之近。
只要林帆三人想，绝对能在它动手之前，离开场景。
老头的腿，差点就控制不住，想当第一个冲出去的人。
但看到自家兄弟，还端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弹，他也只好强忍住逃跑的冲动。
林帆看着桌面上的茶，“那，你是刻意找我的？”
“哈哈哈，我没未卜先知的能力，不过我倒是有注意到你。”
见林帆没张腿就跑，人头画像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欣赏。
“我本以为，这块地方，没有人能够来到我面前，可有一次，我闻到了一股很浓厚的玄冥气息。”
“便喊了你两声。”
那场梦境……
林帆回想起在别墅时，经历的那场梦，声音与面前的人头画像一致。
“你能来，我很开心。”
人头画像就像看一件艺术品般，盯着林帆。
“那你让我来，就是看一场表演么？”
林帆没有在意它的目光，而是细想着它的目的。
若是看中了自己的冥钞，这场试炼就只拿走了六万冥钞。
未免太少了。
就连黑礼服诡异的黄泉票站，一个月的收入都不止这些。
“不然呢？”
人头画像好笑道：“人类是很有意思的动物，百年光阴，千万年进化依旧脆弱不堪。”
“可是，人类又特别厉害，能上天入地，天空之上都能去到，就连……我现在说的话，都是人类发明的。”
它越说，声音越大，满嘴脸都是对人类感兴趣。
就好像人类学家，首次发现蚂蚁洞穴，蜘蛛网等奇妙事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