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笑意，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殿内。
他刚想再靠近夜殇一些，夜殇却突然出声：“你就站那儿吧。”
玄冥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的笑意未减，只是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看向夜殇道：“怎么，这才多久不见，就跟我这么生分了？”
夜殇缓缓站起身来，周身气息微变，目光中隐隐透着一丝警惕，冷冷说道：“我为什么跟你这么生分，你心里不明白吗？哼，既然回来了，那就好好干你该干的事，别……”
说到后面，夜殇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喉咙，竟说不下去了，只是眼神复杂地盯着玄冥。
玄冥笑了笑，眼神中却藏着一丝戏谑。
“别什么？你怎么连个话都说不明白吗？”
夜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满是愤怒与羞恼，胸膛剧烈起伏着。
面对玄冥的挑衅，他快要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玄冥见状脸上的笑意更甚，却依旧不紧不慢，又开口道：“为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这话彻底激怒了夜殇，他猛地伸手抄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玄冥砸了过去。
“你闭嘴！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傅！”
玄冥脸色瞬间一变，眼中闪过一抹受伤，语气里满是委屈：“小殇殇，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除了你弟弟，我就是你最亲近之人吗？”
听到这话，夜殇控制着情绪，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你如果能安安分分地做我师傅，你自然是我最亲近之人。”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会儿，眼神中也浮现出浓浓的厌恶。
“怪就怪在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这种心思，让你我之间，再无可能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