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至于,现在刚开始,永清的工资可能不多,等厂子建起来,有了效益,肯定不会亏待他的。
红梅说,小新你不用跟我说这话,你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否则也不会让永清跟你做,既然跟着你做了,客气的话以后少说,以后永清哪里做的不好,你尽管开口说他,让他改正,不用给他留面子。
这时金威和水香结伴走进来,因为水香去年给晓晓喂过几次奶,我冲水香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转身要上楼。
金威把我叫住,笑道,小新,一看到我俩就要上楼,是不是看着我俩碍眼,若是这样,我俩走便是。
听她这么说,我只得转身留下来,笑着说,你这说的啥话,我只是有些乏,想上楼躺一会。
别看金威似是在跟我开玩笑,若我真上楼,她就会觉得很没面子,农村很多人喜欢讲这些规矩。
这些凡事都喜欢讲规矩的人,却对自己身边遭遇的各种不公置之不理。
这种人比比皆是,他们追求的幸福不是自由和民主,而是从攀比中获得。
为了得到这种肤浅的幸福感,这些人往往见不得身边的人过的比自己好。
因为只有他们看到别人的不幸,才能让她不美满的人生暂时获得幸福感,为此还以知足常乐来标榜自己是个积极乐观的人。
金威见我重新坐下,心里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对我笑道,小新年纪轻轻,就整天喊累,是不是金红昨晚把你累成这样的。话刚说完,屋里的几个女人全都笑了起来,笑的很放荡。
我拿起一个椅子放在水香身前,问水香今天怎么有空闲过来。
水香拿过椅子靠边坐下,笑着说,我一农村妇女,没有班上,别的没有,就是有空闲。
红梅问水香给孩子断奶没有。
水香说,还没,反正现在在家,不用急着给孩子断奶。
金根这时也过来,金威笑道,金根,你今天怎么有时间从市里回来走走。
金根把老房子要出租的事说了一遍,红梅说,有人租是好事,房子空着没有人气,很容易破败。
金红在给我煎药,见金根不时盯着金红的翘臀看,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也懒得起身拿椅子给金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