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作为亲人怎么可以如此相互伤害呢。
我让金红带欣儿上了二楼,我不想让欣儿过早见识太多人性阴暗的东西。
即使母亲重新跟我过,我也不敢让欣儿留在老家,让欣儿逐渐成为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我一直冷眼旁观,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无话可说,我不想陷入无任何意义的争辩之中。
只要我站在母亲身旁,母亲就会有所倚仗,温红和小根就不敢作出太过火的事情出来,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从母亲口中,我终于明白,温红之所以这么快便敢向母亲发难,原来温红要把她父母从乡下接到镇上来跟他们一起过。
所以母亲在温红的眼里已经成了一个多余的人,甚至成了温红父母来镇上生活的最大障碍。
母亲心里即使再不甘心又能如何,在现实面前,她已经成为了一颗弃子。
我劝母亲收拾行李跟我一起过,母亲却不肯,说温红越这样,她越不能让温红如意算盘如愿。
我苦笑不已,人有时为了争一口气,真的可以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在众多邻居好说歹说的劝说下,母亲终于心不甘情不愿把她的行李搬到我这边,不停抹着眼泪,让我打电话给二姐,让二姐把小根一家赶出去。
我知道母亲只是在说气话,我也不会傻到真的打电话给二姐。
父亲则在一旁冷言冷语,说母亲没眼力劲,才会蒙蔽心智引狼入室,搞得现在连餐饮店都没了。
经父亲如此一说,母亲又要去隔壁把开餐饮店的各种家什搬过来,我赶紧拉住她,若她现在下楼去搬东西的话,很可能会引起新一轮的吵架,甚至不排除温红和母亲发生肢体上的冲突,到时就更无法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