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血来。看自己因为轻敌受了伤,伍安收起了刚才那副漫不经心的嘴脸,开始正眼看骑士长。他这才看到,骑士长的左手手掌里裂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而骑士长还用剑刃去划那道伤口,明显他刚才挥出的正是他自己的血。
“鲜血斩击,”梅琳娜开口,“用自己的血作为攻击手段,十分的猛烈毒辣。”
伍安只是点头,并没有回话。他回忆起刚才的痛觉,和先前那个涅利乌斯的逆刺做起了对比。前者鲜血斩击直截了当,无半点拖沓,打在身上就像是刀刃划过身体。而后者,泼出来的血简直是点着了的滚烫热油,身上沾了不仅觉得滚烫难耐,而且还会烧起来。两者都十分毒辣,真分不出谁更胜一筹,直叫伍安心说邪门。
“在宁姆格福,的确算是邪门。”梅琳娜说。
“你的意思是宁姆格福这地方是太偏了,还是未入流?”
梅琳娜愣了一会:“都有。”
伍安哼笑一声,冲骑士长勾了勾手,骑士长刚才得了便宜,战意正浓,此时看到伍安向自己挑衅,更压不住脚步,持剑上前,肆意劈砍。伍安仍不拔剑,左躲右闪,将剑刃和泼出的血一一闪开,期间仍然不忘记念动口诀。十几招只在一瞬之间,骑士长的速度飞快,下手狠厉,但是因为过度依赖鲜血斩击,用了太多的血,此时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他知道不能恋战,必须速战速决。索性狠狠的在左手划了一道,使出全力一击。伍安看那斩击不仅要伤了自己的身,还要断了自己的法杖,登时想起瑟濂的话,将法杖抛向空中,同时高跳翻身,躲过这一招,接住法杖。可等到了法杖到了手,自己又下意识的出招,等到法杖击到骑士长的头盔崩然断裂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因为这法杖脆的很,这一击只是将骑士长打到了一边,并没让他倒下。伍安一看手里,辉石低下还连着一点木棍,当即抬起法杖对准骑士长,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随意,而是凝眉嗔目,聚精会神。伍安吐纳,大喊一声:“变!”霎时间,骑士长当即变成了一颗树,立定在那里不动了。眼看法术成功,伍安喜出望外,背着手乐呵呵的走到骑士长身前,抬手打道:“不nb啦?啊?不nb了?”伍安一边问一边打,像是上了瘾,越打越快越打劲越大。
骑士长怒火中烧,竟然自己破了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