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他勾起唇角，温柔地唤了一声，看向嘉萝的目光变得炽热。
眼见身前的司玉琅双眼发亮，嘉萝感觉他好像被按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按钮，她勉强勾起一抹笑容，很快举起手中的精神力树枝。
“啪——”
树枝擦着司玉琅的左下颌，直直落在他右肩上。
右肩处的布料本就破了好几个口子，树枝斜刺进破掉的洞里，抽回时把大片的布料一起勾走，刺啦一声，司玉琅身上的礼服彻底破损，身前一片全部失守，暴露在空气中，碎掉的布片落三三两两落在地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嘉萝因为眼前的景象，彻底呆住——司玉琅锻炼得不错，身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身体线条很流畅，胸前布满斑驳的痕迹，没有完全碎裂的礼服向下滑落，堆叠在他腰腹的位置，盖住了关键部位。他不止脸红，身上也很红，汗水顺着手臂往下流，整个人好似被沸水煮过。
“阿琅，你还好吗？”嘉萝回过神后，声音迟疑地开口。
司玉琅垂下眸，看了看自己糟糕的样子，耳骨变得更红——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很红，这一变化，除了他自己，没有第二个人发现。
他的喉头滚了又滚，下意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没事，继续吧。”
嘉萝露出为难的表情，犹豫了会儿，到底选择顺从他的话。
她举起精神力树枝，一次又一次抽打在司玉琅身上。
之前的红痕还没有消除，就被新的红痕覆盖。
司玉琅的身体几乎抖成筛子，他拼命咬紧牙关，不肯让自己发出破碎的声音。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坐在地上，腰腹还能用上一点力，暂时没有往后仰倒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