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她一转身,脸上还带着讽刺的神情,正好看见巷子边上的一处院落前。
站着一名身段窈窕,荆钗布裙的妇人。
那妇人脸上围着面纱,脊背挺得笔直,整个人宛若一株雪中的青竹。
是素色的淡雅。
也是饱读诗书的自华气质。
她仿佛听到了心腹丫头和元锦萱的对话,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心腹丫头急忙低下头,匆匆的从那名妇人面前走过。
干娘收养了她,将她带入王府,伺候在主子身边。
如今干娘快要不行了,弥留之际,她没办法让干娘见主子最后一面。
至少自己要伺候在干娘的身边。
送干娘最后一程。
站在原地的元仙儿,也只是静静的在屋檐下看了会儿雪。
最后眼中毫无波澜的转身,推门进了院子。
大雪的天里,一身赤膊的精壮花斑,手里提着兵马司卫的标配铠甲,踹开房门出来。
他粗声粗气的喊,
“小哑巴,小哑巴,老子的这身铠甲又破皮了,给老子缝缝。”
正准备去厨房做点点心的元仙儿,脚步顿了顿,伸手接过花斑手里沉重的铠甲。
她转身要进屋找阵线。
手臂却是被花斑一把抓住,
“等会儿,小哑巴,你咋回事儿?”
元仙儿微微歪头,打了个手势:我没事。
花斑皱着眉,松开了她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晃了晃脑袋,赤着膀子去劈柴。
又时不时看向屋子里正在安静缝补甲片的小哑巴。
等满院子的柴劈完,花斑的脑袋从窗户里头伸进去,看小哑巴正坐在书桌边写字。
“这是什么字?”
他趴在窗外,支着脑袋看她。
小哑巴脸上的面纱被摘了下来。
因为一直服用灵草的缘故,脸上深刻的疤痕浅淡了不少。
她张开唇,用沙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教花斑念,
“往事剩残骸,冷月空庭各一杯。”
“若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