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她声音发哑。
傅祈年低声:“不疼。”
“骗鬼呢你。”她抬头瞪他一眼,眸光冷,却压着泪。
他笑了一下,“你摸我,我不疼。”
她没再搭腔,低头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了碘伏,轻轻涂上去。
傅祈年的腿肌微微一绷,却咬牙不出声。
明月手背紧绷,咬牙道:“你说你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干这种事,是不是巴不得死我前头?”
“你要是真死我前头,”她手一抖,“我给你烧庙让你继续跪。”
“我死都不怕,你要是真走了,我有什么好怕的。”他低声说,眼神却黯然得让人心碎。
明月动作顿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翌日,明月给文汇报社去了个电话问抄袭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调查取证,是姓顾的抄袭她的作品。
王姐告诉她,那个抄袭者来报社好几趟了说是想见她,希望她开个恩,这是不要问责。
明月让王姐按行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而傅祈年因为去迷信的事情,被明月冷落了,他带着几个孩子出门钓鱼。
晚餐是傅祈年亲自下厨,做了他拿手的广式菜式。
吃过晚饭,他驱车一家人去了照相馆。
照相馆里灯光明亮。
傅爸爸傅妈妈坐在前排,精神矍铄;傅家的孩子们穿着整齐的校服站在后排,个个昂头挺胸;
傅祈年站在明月身边,穿着一件深灰色毛呢大衣,衬得他身形挺拔,眉眼肃穆,唯有余光落在她脸上的一瞬,柔得不像话。
最后,摄影师提议夫妻合影。
明月换了一件浅藕色长风衣,头发挽成了低髻,耳垂是那枚素白珍珠耳钉,气质端丽如画。
傅祈年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落在她肩头。
相片定格的一刻,光影流年都静止在了那一瞬。
六年后。
财经频道播出一期特别采访。
主持人笑容温婉,镜头切入,傅祈年一身剪裁精准的深蓝西装,领带熨帖,胸前别针简约,却隐隐闪着寒芒。他坐得笔直,气质沉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