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就能收到光荣的政绩，跑跑腿又咋了？
乔晚疑惑走来，沪市？没有沪市朋友难道沪市日化？
带着疑问来到院长办公室，打了过去。
“喂您好，我是乔”话还没说完，听筒传来破口大骂。
“贱人！怎么不去死啊你！”柳菀清气疯了。
她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乔晚成了小偷和走资派，仅一晚，她的美梦彻底破碎。
乔晚竟然和领导人握手！还拿到了遥不可及的奖章！
而她呢，没了丈夫，没了父亲，工作中受人白眼，为了当组长日子好过些，花了仅有的积蓄买通了主任，才当上组长没几天，上面又派人来调查了。
害怕被抓，提前不干了。
“啊——！”她疯狂宣泄大叫。
“是你！一定是你克我！你害了长征，害了魏家和柳家，现在又害我在沪市日化待不下去，乔晚你会有报应的！”
柳菀清握着电话的手，用力到泛白，“说话！”
骂第一句的时候，乔晚已经放下电话，不能特意跑去沪市揍她顿，可总得让对方出点血。
那就是电话费，柳菀清不比以前，沪市日化流水线支撑不起昂贵电话费。
想骂她乔晚，前提条件得有钱，没钱闭嘴。
“院长，是柳菀清，她心情不好，我想可能会占用电话一点时间，方便吗院长？”
“柳菀清？”院长反问，难怪他觉得声音熟悉，就是没想起来是谁。
柳菀清在医院待过，知道这里的电话不奇怪。
“方便，我的电话都是通知事情用的，这两天没什么事，要有特殊情况，电话会自动中断。”
说完，院长走进办公室，离桌子不远不近，能清晰听见电话里的人魔怔了。
“贱人！贱人！说话，是不是怕了啊！怕你有报应不敢面对我！说话！”
院长又出来，挥挥手，“回去吧，我这里不碍事。”
乔晚颔首：“麻烦了院长，你要是嫌吵，挂了也行。”
柳菀清骂累了，喘着气电话仍然没挂断。
院长坐在办公桌前看报纸，看了看手表，没了咆哮声，他这才拿起电话，稀松如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