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骜看都没看一个转身与下潜的动作连在一起一气呵成将袭击躲了个干净,等人转过来了一记蓄满力量的下勾拳也迸射而出,随即正中背后袭击者的肝区。
铲子二次脱手,同时爆肝拳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管他方才多么疯狂,眼下都因为无法抑制的剧痛倒地不起了。
这边有点不解气,有心将人掐着脖子拎起来再扇几个耳光,不过尚未探身去抓,之前一直在旁边哭的女人扑了过来,倒不是扑自己,乃是扑到了倒地男子的身上,然后声泪俱下道:
“不要打他,不要打他,求你了,他只是病了,求求你”
项骜看二人的年龄,估摸着是母子关系,遂无奈道:
“病?看起来是精神方面的病,既然连控制自己的行为都做不到,那还出来旅游,实在是对自己对他人的安全都不负责。
不过你应该随身携带了常备药才对,赶紧给他吃点。”
“不不不,他不是精神病,不是精神病,他”
“不是那是什么?”
女人几次欲言又止,眼神也有些闪躲,最后转移了话题道:
“药我有,但刚才他不吃,现在吃的话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说着已经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放着圆形的白色小药片。
项骜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字,明白了个大概,随后按照用量取出四片捏开嘴巴就给男人强行塞了进去。
后者期间奋力挣扎,但到底是没扭过这股力量。
而这药起效还挺快,吃完了过了没多会儿男人的症状明显好转,不再易怒,可也坐在那里变得呆呆的。
水欢则很听劝,在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看完了这一切,又跟着一起回船。
船上的老婆得知情况后如何与女人争吵,如何找到船长要说法这自不用说,项骜不想听这些聒噪的声音,只是拉着小姑娘返回了自己的顶配客房,好在顶配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的噪音几乎传不进来。
“我过去的时候看见你把那家伙放倒在地,然后又哭又闹又吃药的,怎么回事啊?”水欢道。
“那个发疯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个xyy。”
“什么叫xyy?”
“‘超雄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