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话，林叔回过神看向顾越。
“少城主，公子他这些年病情一直在恶化，情绪过于激动偶尔也会吐血，不是什么大事。”
顾越瞥眼轻描淡写的林叔，问：“我不在，他为什么会情绪激动？”
这话让顾梨侧目看向顾越。
什么叫他不在为什么还会激动？这听起来这位机关城的公子和二哥似乎不合？
但当初试药的结果，顾越也毫不知情，要不是运气好，说不定跟这位公子就是一样的下场。
他还恨上了？
顾梨顿时在心里给机关城的城主父子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反倒是林叔，提起这位机关城的公子就是一声叹息。
“公子这些年……其实也不太好过。”
被废了手脚，想想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顾越问：“云舟以前不是这样的，今日见到他，发现他脾气变得乖戾，似乎……”
并不只是针对他一个人。
当初顾越之所以离开机关城，也有温云舟的原因，自从废了手脚，他就见不得顾越在他面前，只要一见到顾越就整个人跟疯了一样。
城主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眼里的厌恶连顾越都看得出来，更别说当时脆弱又敏感的温云舟。
“公子方才一定是听见了什么吧？”
林叔对这种事情都习以为常了，很快就猜到了原因。
顾越也没有反驳，他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大约是两年前，城中的氏族开始不断地给城主送女子过来，名义上说是伺候城主，可实际上……”
氏族送来的女子，怎么能是来伺候人的丫头。
他们的心思不用猜都能知道。
林叔继续说道：“外头有些风言风语本也是传不到公子耳朵里的，可是城主府多出了那么些个女子，背地里嚼舌根被公子给听见了，说是……”
林叔眉头紧皱，有些难以启齿。
“说什么？”顾越问。
“唉，外头都在传公子不是城主的亲儿子，那些女子争破了头，就盼着能给城主生个一儿半女，到时候……”
后面的话都不用林叔细说，在场的人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