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三个月,都不知道是谁食言了。
由于他来了,沈知霜就不敢再钻地窖了。
她如今最怕李渊出尔反尔。
毕竟如今两个人的关系非常诡异。
李渊也没说话。
到了下午,李渊就出门去了。
沈知霜不敢问他的行踪,也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李渊出门了没多久,褚江流就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冒了出来。
“你相公出门去了,你也不怕他出去喝花酒。”
沈知霜的脸色很严肃,她看着褚江流:“既然你来了,那我就跟你讲清楚。我与我的相公感情甚笃,我们之间不止有一个孩子,我希望你能给我放我一马,别再纠缠。”
褚江流深深地凝视着她:“沈知霜,我早就看透你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具体身份,但你和你的相公出身必然非富即贵。可是,你是不同的。看看你手上磨出的那些茧子,没有一个养尊处优的贵人能舍得那些荣华富贵,跑到一个村镇上做小买卖,可你却来了。”
“你若是真与你的相公感情深厚,他不会嘴上说着在乎你,暗地里派人却在查你在做什么。”
沈知霜的脸色骤然发白!
“你可以把我的话当做挑拨离间,但你想着让一个手握重权的人放过你,无异于痴人说梦。他若是知道你在辛辛苦苦忙活什么,沈知霜,你认为自己的下场会好吗?”
褚江流的语气不急不缓。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起,我就知道,你绝不是一个甘于此生做别人依附的人。或许得不到机会,你能忍一辈子;但若是有了机会,你必定要生出羽翼,逃出牢笼。”
褚江流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沈知霜:“这么多年了,惟有在你的身上,我才没有看到那些权贵的腐朽之气。沈知霜,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沈知霜的心有些慌乱,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她绷着脸,对褚江流道:“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你影响我生活的借口。无论我同我的夫君有什么事,那都是我们之间的问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开口。”
“你不必用一种拯救别人的心思靠近我,我比你的年纪大一些,见过的世面或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