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酸胀的痛意让他深刻感受到了阿宁的怒火,可却也平息了他心中的不安。
心口密密麻麻的刺痛渐渐消散,刚刚近乎窒息的感觉也消失了。
其实他真的很虚伪,明明从一开始心中想的就是,并不希望阿宁答应他。
他说出这样一番话,好似表现的大度宽容,全都是为了她着想,可实则是自己的心机。
而阿宁完全看透了他,但却还是如他所愿地,陪他演完这一出戏。
白宁完全没有收着力度地掐住他的后颈,几乎能够听见骨头的‘咔咔’声,“这种话你再说一次,我就把你的腿打折。”
阿宁她真的生气了…甚至忍不住对他动手。
他的头贴着床板,身下的羞耻和肩颈的疼痛让他心中的病态诉求得到满足,没错…是阿宁不愿意放手的。
不是他纠缠,不是他强迫,是阿宁喜欢他的。
“好。”
他眼中充斥的痴妄快要将他引燃,终于满足地轻声回应道。
因为不知娘亲和爹爹之间特殊的‘情趣’,而紧张不敢乱动的小家伙,超乎寻常地安静。
白宁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小腹,一道神力缓缓注入,为了让那腹中的孩子吃饱。
而厉怀渊也渐渐抵不住困意,浅浅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