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要去做什么?”厉怀渊猛地抬头,然后整个身体颓了下来,她是因为自己刚刚没有听她的话而生气了吗?
可她不愿意牵连这孩子,所以不想责骂他,但是也不想理他了?
还是说,凤令君来了,听说还带了昆仑门的弟子,她有正事要做,而这事情不是他有资格过问的?
“我知道了,我不问了。”
他的脸色阴冷着,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他觉得阿宁最近变得让他有些不认识了,虽然他依旧习惯性地追随她。
白宁见他这样的有意疏离,心中有些莫名的烦躁,当然不是因为怪他,或许更多的是怪自己。
厉怀渊闭上眼睛,白宁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他真的很久没有见过她发自内心的笑了,跟她当初和池紫闻在一起的时候很不同。
那个时候她每天都在笑,每天都很肆意很开心,而不像现在一样,常常独自忧心。
“是我让你为难了吗?”
他不是木头,他能够感觉到,是因为跟他在一起她才变成这样的。
因为他的身份,和他做过的事情,连累了阿宁。
“阿宁…”他吸了吸鼻子,像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一般,带着浓重的鼻音,“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白宁闷笑一声,还真是长本事了,想要赶她走?
什么共患难的话,都是喂给狗肚子了。
“回去哪?”
厉怀渊咬了咬舌尖,直到一抹腥味在口腔蔓延,“天界。”
“那孩子呢?”
白宁真的要被气笑了,她满脑子想着的是如何迎敌,如何在昆仑之战中把他保下,而他倒说着怎么把自己摘出去的话。
那到时候他要怎么办,白白的去送死吗?
是谁教他这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谁家夫君做成他这样,巴不得让自己的夫人做寡妇是吧。
还没等厉怀渊回答,白宁就一把掀开被子,扯着他的裤子就扒了下来。
她手中变幻出的藤条,力道丝毫不减地落在那一片白皙上,瞬间抽出一道红痕。
“唔…”
藤条落下的瞬间羞耻感全然压过疼痛,可过后他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