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表情如今却是大多数蛮莽高层所拥有的。
就在五日之前。
诸多头人决意死战的时候，姜源则是让人去给白起传递消息。
蛮莽愿为大奉驱使。
一如昔日沦为妖族仆从的模样。
蛮莽亦可为大奉的仆从。
只是足足五日时间，却是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
白起甚至连怒斥他们的话语都没有，沈楠亦是如此。
“不走了。”
“就在此地。”
“准备死战吧。”
姜源语气愈发平静的说道。
正如同他此前对诸多头人所说的，此战并非是单纯的死亡那么简单。
大奉要的是彻底灭绝蛮莽。
如今看来大奉那位小皇帝当真是一点机会都不想给。
既是如此。
姜源也不想逃了，从黑山部逃至此地已有八百里距离。
看似逃了极远。
可白起的兵戈杀意却是一直在笼罩，大奉的兵锋亦是一直席卷而来。
妖族祖庭那边的消息已是确认，此次并非是单纯的红雀妖神身死，就连祖妖蛛皇都已是不知所踪，祖庭那边都已是乱成一团麻，根本无暇顾及什么。
妖族尚且如此。
他们蛮莽又能如何奈之？！
就在此地死战，最起码也要撕下一些肉来。
否则再逃下去，只怕连最后一搏的希望都没有了。
大奉帝都皇宫。
在这五日之中几乎每时每刻都有关乎蛮莽战局的捷报传来。
今日是拓跋菩萨屠了多少人。
明日则是霍去病率领三千赤龙骑一战碾碎了数万蛮莽精锐。
又有陈芝豹一步迈出，再破兵家十二境的消息。
甚至就连佛门圣僧以及剑州剑仙的捷报也传了过来。
两尊十二境的圣僧已是近乎杀疯。
只是五日时间。
两尊圣僧亲手所杀之人，已是不下于十万人。
这是何等夸张的数字。
就算是他们为十二境强者。
但十万人就算是放着让他们杀，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