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掌柜看不懂的神采。
听到小二推门而入的声音后,径直问道,“可看清那女子的样貌了?”
小二虽不知眼前之人是谁,为何会让自家掌柜毕恭毕敬的,但拿钱办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摸了摸腰间的银子,解释道。
“这位爷,那姑娘长得真俊!”
连雍挑眉,“怎么说?”
小二形容道:“眉如柳叶,眼如新月,琼鼻玉唇,肤白若雪,美的跟咱们茶楼下刚落尽的一树杏花一样。”
他一边回忆,一边惋惜,“人也温柔,说起来话来,有点南方口音。”
连雍不知道想到什么,让掌柜的去取了笔墨过来。
接着,将茶台上的茶具一推,洋洋洒洒做了一幅简笔画,画中之人,正是曾有数面之缘的云清絮。
他吹了吹未干的墨渍,递给小二瞧着。
“是不是这人?”
小二一拍大腿,眼都亮了,“您真神了!就是这位姑娘!”
“只是眼神不太一样……刚才那位姑娘,眼睛是瞎的……更瘦些。”
连雍将那画纸揉皱,幽幽道。
“装死离开的人,肯定跟从前有些不一样,可以理解。”
此话一出,别说是掌柜的,就连反应迟钝的店小二,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般,眼底闪过惊惧之色。
刚才,摄政王口口声声说要去给人送葬。
死的是王府后院的一个无名氏。
紧跟着,天子与驸马也追了过去。
他最近听到的死人,只有那一个。
难不成……刚才那位姑娘……和摄政王府里抬出来的棺木……
小二想通这一关节,面色陡然煞白,踉跄了两步,方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与他无关,他只是个上菜的。
他什么也不知道。
挂在腰间的碎银子,刚才给他带去了多少快乐,如今便带来多少惶恐,他急促地转身,想要离开这压抑的包厢,可手还没搭到门上,耳后便传来一道破空之声。
那位被掌柜的称为主子的客人,用一根挑茶叶的竹签,从后往前,扎穿了他的脖颈。
他连痛呼声都来不及发出,便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