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是吾最开心的时候。”
“如若是不开心了,便出塞去杀几个胡虏再回来。累了,一觉睡到自然醒。想饮酒了,吾等聚坐一堂,那是何等风流”
“可到了洛阳,吾反倒觉得束手束脚,行事做人,皆不复往昔”
刘破奴心思比较直,问道:“那咱们何不回云中?”
宋喜用手肘捣了刘破奴腰侧一下,笑道:“主公是陛下新拜的云中侯,又是陛下亲自征召的羽林郎,怎可说去官,就去官的呢?”
高良的性子和王延寿一般,略带沉闷,今日却出乎众人意料的开了口。
“我等也怀念在武泉塞的日子,但主公终究不是池底之物,日后定然翱翔于州郡,做一州、一郡的大吏!”
“现在,只不过是碰到些许沟壑罢了。”
“到时,吾等也跟着主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哈哈哈哈!”
王苍大笑几声,说道:“你等也无需猜吾在宫中遇见,或者发生了什么。适才,吾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吾今日说起这事,是想问问,你们日常呆在庄内,会不会觉得太过无趣,或者说单调,无甚事做?”
刘破奴挠了挠头,还是他最先囔囔道:“每日操练完后,确实无甚事做。”
“不过这群驴子来后,夜间倒是颇为忙碌。一把驴子伺候完,俺只想倒头就睡。”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笑成一片。
王苍双手虚压,颇有些神神秘秘的说道:“既然无甚事做,那你们还记得在武泉塞玩过的蹴鞠否?”
“蹴鞠!”
“俺老刘许久未碰了,说起来,还他娘的怪想的哩!”
高宝性子稳重些,问道:“主公可是要将这娱乐活动用在义从中?”
王苍点了点头,说道:“彼时在武泉塞,天寒地冻,旬月间也组织不起一两场蹴鞠。”
“可如今不同,待到文若和延寿他们将养驴的人手招来,吾等就将此事组织起来。”
“你们也可将此事告知给义从们,让他们先开心开心。而且,这样也能激发出他们对于训练的热情。”
高宝闻言,略作思索,问道:“那此事是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