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表哥的命定之人,婉儿不能死!”
沈贵妃和许清婉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亲如母女,沈贵妃不忍眼睁睁看着她死。
沈贵妃正欲开口为许清婉求情,就听见太子先她一步道。
“许清婉,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两国邦交这么大的事情,难道桁王也会陪着我们演戏吗。”
“你既然不认罪,不如就趁着神医为南诏小皇子看诊的空档,说一说别的事情。”
顾承沐看向永嘉帝,“父皇,儿臣有事向您禀告。”
许清婉一怔,表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落井下石,置她于死地吗。
永嘉帝想到神医就是太子请来的,今日之事说不定他早就知道,脸色不虞。
“讲!”
顾承沐道,“许清婉跟本不配为医者二字,早在阳县时,她就为了突显自己的医术,吩咐婢女在太子妃治疫的药锅中下毒。”
“儿臣曾在庆功宴上,同父皇提起过此事,只因那时儿臣虽然怀疑是许清婉授意,但是没有证据。”
“直到前些日子,她的婢女反水,跑去向儿臣告状,儿臣才得知此事。”
“来人,带珠玉进殿!”
许清婉不可置信地“啊”了一声,珠玉……她不是死了吗。
人证都是之前准备好的,珠玉很快就被夜羽带了上来。
“罪民参见陛下。”
珠玉从未见过这么大场面,跪在地上磕头行礼时,声音还带着几分颤。
顾承沐道,“将当年阳县发生之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孤会向父皇求情,免你的死罪。”
珠玉听完也不紧张了,跪地道,“启禀陛下,当年在阳县治疫时,小姐非要跟太子妃比试医术。”
“太子殿下便让两人分别救治,两日后观其疗效。”
“小姐眼看自己要输,就吩咐奴婢在太子妃的药锅中,加了让人呕吐和泄下的药。”
“事情败露之后,她将过错全都推到奴婢身上,还说会照顾奴婢的家人。”
“奴婢的弟弟体弱多病,奴婢想着一命换一命也值了。”
珠玉说到这里,眼中泛起了恨意。
没想到自己一心一意侍奉的小姐,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