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心中一喜，连忙催促：“你在犹豫什么！？快说，否则我就……”
“呜——”
女妖只能姑且开口，发出哭泣的声音，尽管梵壬听不懂，但至少她是给出了可以交流的态度。
梵壬皱了皱眉，不耐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哭有用吗？”
这反应也并未出乎女妖意料，她只能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自己不能说话。
梵壬全当她是拖延时间，哪有替身不能和替身对话的？这种事情，但凡是个正常可控制的替身，就……
嗯？可控制？
梵壬望着报丧女妖，打量片刻：“自动操纵型？那更简单了，现在就带我去你本体身边！”
女妖拧眉，原地不动。
自动操纵型替身通常都是以一个指令作为一整个行动的标准，报丧女妖虽然看着是那样有智能，但也遵循着这条准则。
她的准则有且只会有一条，即，保护芭颂。
所以，即便现在她就在芭颂身边，也不会理会梵壬要她暴露本体的要求。
“特么的，怎么自动替身都一个样！？你不是挺正常的么，我还当你是特例呢，没想到还是照样死板！”
梵壬破口大骂，挟持着芭颂站起身来，走向了床头。
鲨鱼头默默跟了过来，盯着女妖虎视眈眈。
见状，女妖眼神微动，不理解为什么梵壬又带着芭颂回到床头，她望着二人脚下被踢乱的床单被子，忽然一愣。
——等等，之前……梵壬不是已经把床单被子全都扯回床尾了吗？为什么这会儿才只是刚刚被踢乱？？
之前也是……明明自己已经攻击了梵壬，却回到了原本的空中，而后梵壬再次打响指，她的爪子和自身的位置转而又变成了这一击生效的状态。
回溯？
梵壬的能力是回溯？
不对……如果只是回溯，他大可以将芭颂直接带走，为什么还要在房间内逗留？他明明已经击败自己了，这时候难道不该立刻去寻找自己的所谓本体吗？
女妖知道梵壬是以为自己的本体不是芭颂，但越是思考，疑点就越多。
片刻，她望着芭颂脚下，默默注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