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女妖的指尖传来熟悉的触感。
她定睛看去，是爪尖刺入梵壬后背，撕开血肉，血液喷涌。
“咚！”
有了这一瞬转换带来的恍惚，鲨鱼头成功追来，撞开女妖，就要以锋利的鱼鳍冲刺过来。
“铿！”
只听一声刺耳的巨响，利爪与锋刃交错，发出震动，鲨鱼头的力量优势在此时发挥了作用，竟将女妖一点点压制，缓缓后退。
自知以力量角力并非良计，女妖正想后撤，靠速度回转，却听身后传来了梵壬的声音。
“不准动！你的任务是要保护这个小鬼吧？你若敢退，我就将她立刻杀掉！”
“！？”
她转过头去，果真是梵壬挟持着芭颂，蹲在床尾，忍着后背的伤口咧着嘴大笑。
——他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愣神间，鲨鱼头猛地发力，将女妖击飞在地，
见到这一幕，芭颂被捂着嘴，也还是挣扎了起来。
“别动！小鬼，不然我可就不留手了！”
梵壬不耐烦地按住芭颂的脑袋，吼道，却没发现女妖趴在地上悄悄抬起了头，和芭颂交换着眼神。
芭颂的眼里有害怕，有恐惧，但是，也有坚定。
她的手贴着睡衣裙摆，在梵壬看不见的角度指着床头方向摆动着手指，甚是焦急。
——床头？床头有什么？
女妖一时间没理解芭颂的手势，眼中露出些许茫然。
芭颂又指了指床头，指了指脚下，再指指床头，动作幅度略大，立刻就被梵壬连带着手臂也按住了。
“都说了别动！”梵壬恶狠道，他看向女妖，问，“你的本体在哪里！快说！”
“……”女妖撑着地面，低下头，发丝垂落，掩住了她的眼神。
她借着起身的动作拖延着，思考着。
芭颂是想说什么呢？
难道是关于梵壬的替身能力吗？什么替身能力会和床头床尾有关？
女妖靠着墙，羽翼在角力失败后的撞击下，显得有些歪斜，不能完全贴合回后背。
她眨了眨眼，眼中带着思索。
梵壬还以为她这是在犹豫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