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无疑更加让灵汐有些无地自容了。
她哪有什么想到不想到，就是那一瞬间的下意识举动。
可这种问题她要怎么回答呢？
既不是蓄谋已久，也不是临时起意，完全下意识的举动，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江澈见她回答不上来，也不勉强，转而改变思路，说道：“你师父其实没说错，上次见你，我就对你有想法了，哈，这么看，我一点都不像是好人。”
灵汐终于接得上这个话题了，微微睁大了眸子看着他，“为什么？”
两人上次相见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虽说勉强算是互相了解了一些，但这种想法还是来得没有缘由。
唔硬要说缘由的话，应该跟江澈说过的九阴绝脉有关？
江澈笑着解释道：“我十年前遭遇了一场大劫，被师父所救，然后下山时，师父让我找齐九阴绝脉，到你为止，我找到了八位纯阴之体的女子。”
“我不知道师父让我找齐九阴绝脉是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找齐之后会有什么变化，但师父救了我的命，我就会按照他说的去做。”
“上一次我就感知到了你的体质不同寻常，对我体内的山川龙气有中和作用，而这是纯阴之体对山川龙气最显而易见的影响。”
“所以我那时候就在想，你的体质，是不是能够替代纯阴之体的作用，成为九阴绝脉中的之一？”
“后来我见到了师父，向他求证了这件事，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所以我就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跟把关系发展到这一步，之前面对天魔本体的时候，倒是没有想过这些，只是没想到事情会正好这么阴差阳错。”
确实是阴差阳错。
至少在面对天魔乱之前，江澈的确没想过要怎么跟灵汐的关系更进一步，他想的是，先把天魔的危机解除，然后找个机会跟灵汐坦白这一切。
只有坦白，才能够换来真诚。
不管灵汐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他都能够接受。
哪怕这是师父交代的找齐九阴绝脉的事情，他也不会强人所难。
而这场阴差阳错，将这一切的准备都打散了。
从现在灵汐的反应来看，也算是一个好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