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那次是意外。
“治,明天就治,下午还要上街,要不你今天回去带套衣服过来,明早就治,刚要程阳同志回老家探亲,你住在这也方便。”
傅成御点了点头,“好!”
他觉得最近有点频繁,尤其是白天接吻过后,几乎一整晚都在做那种难以启齿的梦,梦里的画面大胆露骨,而且都和黎季月有关。
不顾她的求饶……像是发狂的野兽疯了一样把人折腾到晕,晕了又把人折腾醒。
第二天醒来回想梦中的画面都觉得羞耻、脸红心跳,可又忍不住。
他媳妇儿那么娇弱,皮肤白皙,随便碰一下就会红,接吻唇瓣肿了都要躲着他。
如果他控制不住和梦里那样禽兽,担心会把媳妇儿吓跑。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年轻气盛时期也没有这么旺盛和频繁,他应该是病了,得治。
黎季月用心声和系统交流,让狗子准备一份男人那方面的滋补药膳单子,待会上街就买,街上买不到的没有就从空间里拿,偷偷加在锅里,没人知道。
两人心里想着同一件事,却是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