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慢慢吃着。
饭后,夫妻俩庭院散散步。
“明日朝堂又要吵吧?”骆宁问他。
萧怀沣:“这次的事,本王要拿到明面上讲。”
骆宁:“母后大概会很失望。”
“她要是再失望,就不配你真心待她。阿宁,你受的这些委屈,明明跟你无关的,你是受了内廷争斗的牵连。
你解决了难题,母后需得给你一个态度,她这辈子总得做一两件不那么令人寒心的事。”萧怀沣道。
骆宁又苦笑。
她说,“怀沣,母后她也不容易……”
“你容易吗,阿宁?”他反问。
骆宁沉默着,牵住了他的手。
萧怀沣便不生气了,回握了她的,两个人漫步而行。
直到夜幕降临,萧怀沣将她送回了正院。
他晚上还要跟幕僚商议大事。
他叮嘱骆宁:“早些睡吧,不必等我。若太晚了就在外书房凑合一晚,明日还要上朝。”
“注意身体,别太辛劳。”骆宁说。
萧怀沣轻轻抚了下她面颊,转身出去了。
这日他果然没回来,歇在了外书房,天未亮就叫小厮到二门上通禀,吩咐内院的人送他的朝服去。
秋兰亲自送去了。
骆宁起来时,她同骆宁汇报:“王爷一个人宿在外书房的小榻上,没有其他服侍的人。幕僚们都在呢。”
她亲自过去,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丫鬟伺候。
若是有,王爷哪怕不愿意承认她做通房,王妃也要知晓是哪一个。
骆宁忍俊不禁。
秋兰有点脸红:“总要心里有数,您也别太宽心。”
骆宁更想笑了:“是,秋兰长大了,这方面都知道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