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吵起来了。
时间长了,妃嫔依旧想要恩宠,可想的更多的是怎么能升位份,怎么能怀孕生子,想的是自己后半辈子的富贵何保障。
至于前一天是谁侍寝,这事已经不怎么重要了,只要不是截了自己的胡。
“娘娘,臣妾来迟,还望娘娘恕罪。”杨贵人不辩驳,直接行礼请罪。
裴抒抬了抬手,淡声道:“无碍,皇上刚离开你就出发,出发比大部分人还稍早些,距离远怪不得你,以后注意就是,起来坐着吧。”
说着,裴抒向下扫了一圈,看了看众人的神色,坐的高,将下面人的神态尽收眼底。
大部分人脸上都闪过些警惕,或快或慢隐去,只有零星的一两个划过可惜,为杨贵人轻松落座而扼腕可惜。
裴抒照例赏了杨贵人些东西,安顿道:“日后尽心服侍皇上,我眼里见不得脏东西,小打小闹就罢了,谁若是行腌臜事,我决不轻饶。”
裴抒这话说给杨贵人听,也说给其他人听,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没想过让人觉得她这个皇后是个好脾气好说话的性子,尤其是对待新人,还是该先紧后松。
刚刚和杨贵人说那话是故意的,让她们知道她这个皇后不是明面上叫着好听的,她们做了什么是瞒不过她的,她一清二楚,想做什么都得掂量掂量。
裴抒刚瞧着大部分人也都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至于没听懂的那一两个,连话都听不懂,想必也没什么干坏事惹麻烦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