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拒绝的日子实在难挨，怪物系统估计是闻着味就来了，一摆手就在虚空世界为我拉出了一个大屏，上边是各色各样长着他脸的虚拟投影。
“来看看吧，任你挑选～”
“好像都是他演过的诶！”我睁大了眼，现世得不到，做做梦也行，以前装着还能做朋友，现在戳破了连朋友也做不成，早知道就继续装傻了。
“当然，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红衣的这个比较是古代版纯情版小狗，穿白大褂这个是老狐狸，白衣白发这个是……不行，这个太危险了，万一你真死里边我可拉不回来……”怪物系统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上下打量，“依你现在这个状态，选择点治愈系的不错。”
“什么？”我歪头疑惑。
“那儿，”怪物系统指了指角落一个卷发停滞的画面，“你完全可以去找陈凯文缓解缓解。”
我转过头看到怪物系统身后狗狗眼的卷发男子，心猛的一跳，画面居然还停留在拍合照的时候。
“陈凯文和他……”我张了张口，终于绞尽脑汁想出一个合适的说法，“陈凯文……是他，又不是他……”
“但都是他演绎出的灵魂，”怪物系统悬停在我面前，“至少，陈凯文很纯粹。”
“……”我迟疑了，前进两步又退回，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我实在想……这算是替身吗？
“你也不用有什么心里负担，在里边你不会有现实的记忆，既然是你交“钱”，那就是为你量身打造～”面前的怪物系统悬停在我面前打了个圈，它似乎看出了我的迟疑。
“真的？”
“肯定真的，”我还在迟疑，怪物系统已经拿出个透明板板写写画画，嘴里念叨着，“卷毛……纯爱版小狗是吧？那就是这个了！”
……
……
一阵白光闪过，我晃了晃脑袋，落地后广播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地方。
脑子里微微闪过一丝关于陈凯文的记忆，但下一秒，画面再一闪，身子一阵过电般的痛意，我便什么也记不太清了……
陈凯文是谁……等等，什么文，什么凯？
伸出手看了看自己，还好，我还记得自己是谁……我也还是人……